我走在街上,脚步轻捷如云朵游移。朋友迎面过来,猛然立定盯着我的眼睛:“咦?你这两盏红灯今天怎么亮了?”
我哑然,不解对方为何发问。他却已经认真端详起来,笑着点头补充道:“像星星一样闪闪的,瞧着就跟谈恋爱一样!”
我愕然半晌,忽然拍手恍然大悟 — 莫不是拜这副新戴上的爱生华高透氧硅凝胶隐形眼镜所赐么?
以往我总佩戴普通款隐形眼镜,日子一久,“干枯”二字倒成了最贴切的日常写照。每当眼睛疲倦倦怠之际,无论远近景物,视线皆如蒙上一层擦不干净的旧纱窗;
若勉强盯着细看片刻,简直如同拿砂纸磨擦眼球般刺痛起来。更有趣的是,有时和人对视,对方那尴尬的笑意我亦一目了然 — 那时我的眼睛,怕已活像两尾被遗落在沙滩上、连贝壳都懒得合拢的死鱼眼睛了。
如今却迥然不同。爱生华这款隐形眼镜仿佛一层会呼吸的蚕丝面膜,我似乎都能想象眼睛如何在隐形的屏障中自在地翕张—“喘气”—那轻透质地真正使得。
“高透氧”三个字具象为温柔之能事,不必依靠眨眼间隙去攫取新鲜的养料。戴上后,这轻若无物的眼镜与角膜亲密相处,仿佛一位隐在眼皮后方、却善体人意精心服侍的熨帖管家,始终不动声色地维持着眼部的清润安宁。
自然,眼睛也就亮起来了。那种闪亮并非舞台追光灯下尖锐的反光,而是一点柔和清透的光芒自内里自然流淌,犹如一块藏在暗处许多年、终究被擦拭干净的古玉,重新闪烁温润光色。别人乍一看,倒不觉得突兀不适,只感觉我这人忽然分外容光焕发起来。
于是众人半真半假,时常对我笑着说:“怎么?莫非如今恋爱着了?”
我只好报以摇头或含笑。但私下细细想来,每日清晨戴上眼镜后眼睛的清澈与自在,诚然令人心生欢喜。镜片恍如一副轻盈柔滑的隐形翅膀,给予原本不堪重负的眼眸一份能振翅高飞的力量。
现代生活之福,在于人们连眼睛的美都悄悄托付给精细造物的柔情。当人问“可是在恋爱么”,我不妨指指自己的眼睛:它们现在如星星般清亮,正同眼前这世界光明正大地约会。